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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母案民警被处分

发布时间: 2020-11-29 10:40:28

㈠ 辱母杀人案 警察涉嫌严重渎职吗如果说警察渎职了,老百姓的人身自

这样的判决结果,对法律完全是不能让大众平服的!!就连所谓的受害者一方也上诉了!!中央电视台都播放了,肯定关注的非常多。并且最高人民检察院也派员到山东省了的!!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㈡ 辱母案中处警民警是否失职

有媒体报道,根据视听证据,警方在案发房屋的时间只有三四分钟。一个关键问题是,处警警察为何进屋后,又离开事发房间,而没有带走当事双方?

㈢ 于欢杀伤辱母者案件。你认为现场警察应该怎么处理最适合

现场的警察应该多留一会儿、多观察一会儿,防止矛盾激化,防止冲突升级,也就算尽到责任了。
在这类事件中,警察是很难处理的,人家是民间借贷纠纷,说白了警察根本没权力管。无论帮哪一方都会被质疑!
我们换位思考,如果有人欠了你一笔钱就是不还,你上门去讨。警察来了之后,阻止你要帐,并允许对方自由离开,那么你是不是会觉得警察偏袒了对方?甚至会怀疑警察认识对方、或收了对方好处。

㈣ 谁让辱母案中可严重冲击社会的舆论改向了

所有人都知道,舆论是需要争夺的。
但到底是怎么去争夺,里面却有很大学问。
山东辱母杀人案,由于事件的残忍程度令人发指,涉事人员身份鲜明,外加调查记者细节描写残忍逼真,这件事在几天内成为了新闻爆点。截至现在,南方周末的调查稿件已经超过一千万的阅读量。其他各类自媒体,因为这件事,至少写出了20篇阅读量10000+的文章。
然而,写了这么多,事情越写越乱,事件的意义被越写越小,能够讨论的空间越来越窄。
一开始,网民愤怒,愤怒于黑社会横行霸道,愤怒于政府机关与黑社会勾结,愤怒于基层治理溃败,愤怒于杀人者面对黑社会时受尽凌辱,愤怒于法院判决不公,愤怒于经济下行各种企业资金链断裂,愤怒于农民孩子身首异处不敢喊冤。
辱母杀人案的杀人者于欢,将这个社会最急迫、最恐怖、最普遍的矛盾和焦虑,一刀捅破。他非常不幸,时代纠缠的各种矛盾把这个人捆绑起来,逼着他唯有用鲜血和暴力去回应。
与此同时,中国各色各样的人物,都在这个事件当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被黑社会威胁,这不是拆迁户常常碰到的事情吗?被警察系统(背后代表的是政府机构)所抛弃,这不是底层农民和工人普遍的感受吗?融资困难,走投无路,这不是经济下行状态下各种创业者、老板、经理的共同遭遇吗?
最关键的,黑社会老大吴学占,手里有一个一千万的公司。于是,警察系统就成为了这个拥有一千万的老板的合伙人。
大家都怕了。
那种对于富人控制一切,为所欲为,毫无人性的恐惧,这几年频繁被提起。“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对于学生来说,这是一个幽默的表情包。但对于社会底层来说,这句话代表的是一种切身感受到的噩梦。
在社会底层,这样的事情见得太多了。人们对于欢的判决感到愤怒,实际上同时是对自己的生存处境感到愤怒。人们看着于欢,就像看着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人。
这个时刻,是群体意识觉醒的时刻。这个时刻,一个接一个的人,在心里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我们这一群人,原来都是一样的。一个云南农民,在这一刻,意识到原来自己和山东被黑社会凌辱的母亲没什么不同。一个山西煤矿工人,在这一刻,发现自己和于欢一样被人所折磨。

这时候,某些人也怕了。
但是舆论形势已经造成。
这些人不能再用雷洋案一样的拙劣手法去删帖。这些人也没有办法再动用环球时报去洗地。地上全是血,洗不干净了。但是,这些人身经百战,见得多了。删不了贴,洗不了地,那就煞费苦心地来引导辱母杀人案的舆论风向。
而引导的办法,就是将事件无限缩小,限定在一个最小危害的讨论范围内。将每一个讨论者,都带入到繁琐的微小细节当中,将正在被勾连起了集体意识,拆解为不同群体对于欢个人的争论,再将各种各样的愤怒情绪,引导到情理与法律二元对立的愤怒当中。于是,时代的焦虑就又一次被隐藏。
地上这滩血是洗不干净了,但是可以让所有人都去盯着地上那把刀,分析刀的材质,沾血痕迹,持刀者的指纹,就是不允许你去看那滩血。
这是一种高超的争夺舆论的手法,虽然是迫不得已才使用的手法。
南方周末的报道刚出来时,讨论方向非常多元。我看到有骂黑社会的,骂警察的,骂基层政府的,甚至有上升到非常大层面来讨论黑社会与政府关系的,当然也有讨论于欢该如何判决的。而现在,虽然各种各样的公众号都在蹭热点,但是讨论方向已经被归结到人情与法律之间的二元对立和于欢的判决结果。法律、正义、安全感成为了高频词汇,而不再是警察、黑社会和政府。
《人民日报》、《澎湃新闻》、《侠客岛》、《环球时报》、《光明日报》、《新华每日电讯》…… 这些发文章的党媒,亲一色走的这条路线。缩小舆论讨论圈,范围控制在两个最无害的层面。
通过标题就可以感受出来:
《人民日报》:辱母杀妻案:法律如何回应伦理困境
《澎湃新闻》:辱母案:期待“正义的理据或修订”
《澎湃新闻》:“辱母刺人案”最新!最高检已派员调查警察是否失职渎职;山东高法已受理于欢等上诉。
《侠客岛》:辱母杀人案:对司法失去信任才是最可怕的
《环球时报》:我们对官方有两点提醒(提醒的都是法律问题)
《光明日报》:最新!最高检回应“辱母杀人案”:已派员赴山东 对案件进行全面审查
《新华每日电讯》:人民日报评辱母杀人案:回应人心诉求,审视伦理情境,才有司法正义
……
几乎都是法律与正义的问题。黑社会?官商勾结?警察被收买?基层溃败?这些关键问题全都被刻意忽略了。当几个重量媒体全部把矛头指向法律问题时,任何一个受众的思路都会被牵引到这个议题上来。
自由资本控制力度较强的那些媒体,《新京报》、《人物》和南方系,虽然措辞十分激烈,但是也丝毫没有跳出(也不打算跳出)这个舆论宣传风向。我甚至隐隐觉得,这些媒体可能收到了统一的宣传方针要求。
大量有影响力的自媒体,特别是很明显被某些人收买了的媒体,也忠实地执行了这个宣传方针。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成功的舆论引导。但同时,这也是极为恶毒的舆论引导。
因为,如果不讨论黑社会和政府的关系,那么,黑社会老大吴学占被抓后,云南、山西、新疆的黑社会老大依旧为所欲为。如果不讨论高利贷和融资困难的问题,千千万万的吴学占依旧张开虎口,悄无声息地等待着平民百姓。
我刚刚看完这个新闻的时候手在抖。现在过了两天了,恐怕需要抖一抖自己的脑子,把那些宣传方针灌到我们脑子里的东西倾倒干净,面对鲜血,思考鲜血倒映出的重重困境。
这些困境绝不是法律与伦理的两分法那么简单。

㈤ 新闻上的“刺死辱母案”是什么意思

您好!“辱母杀人案”中“母”指的是苏银霞,“杀人的人”苏银霞的儿子于欢。

事件的详细情况如下:

在经历6小时的煎熬后,23岁的于欢拿起水果刀,刺向纠缠许久的催债者。这些“不速之客”最终1死3伤,而于欢本人也因犯故意伤害罪,被聊城中级法院判处无期徒刑。血案之由是母亲苏银霞的债务纠纷:苏银霞此前曾为维持公司生产,借了100万元高利贷,月利息10%,但无力偿还。

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通过梳理判决、采访有关法律人士发现,在这6小时里,这对母子先被催债者监视——母子走到哪儿,催债者跟到哪儿,连去吃饭也被跟随、看守;后来,母亲被催债者用下体侮辱、脱鞋捂嘴,而在警察介入4分钟即离开他们所在的办公楼之后,纠纷再一次延续。面对无法摆脱催债者的困局,于欢选择了持刀反抗。

儿子保护受辱的母亲却获无期徒刑,如此结果引起舆论极大关注。日前,于欢已提起上诉。二审代理律师殷清利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他们计划3月27日与法院沟通阅卷事宜。案发前:母子被催债者“走哪儿跟哪儿”。

血案是2016年4月14日晚上10点多发生的。不过,案发前大约6小时,苏银霞所任法定代表人的山东源大工贸公司大院已不平静。据判决认定的公司多名员工证言显示,当天下午4点半左右,大约10名催债人员来到公司办公楼前,“现场乱哄哄的”,有一名年轻女子在大喊大叫,“苏总和对方互骂”。

这些上门者并非全是债权人。按判决书的说法,他们当中仅有一名1987年出生的女子称借给了苏银霞100万元,这是判决认定苏银霞此次借款的全部数额。据媒体报道,此前一天,母子已把唯一的房子抵押给放贷者,于欢的东西也被拖了出来。

此次“对阵”没有结果。苏银霞与于欢最终回到一层办公室,催债人员则坐在外边的台阶上。晚上7点左右,催债者在楼前摆起了烧烤炉,一边吃烧烤一边喝酒。

苏银霞母子去伙房吃饭已是晚上8点多的事情了。当他们走出办公室,两名催债者随后跟上,轮流看着他们。“他们往哪里去,我们就安排人跟着。”喊来多名催债者的男子李忠在证言中称,他们讨账时没有打苏银霞母子,但是“骂了他们两句”。

监控显示,晚上10点13分,一辆警车到达,民警下车后进入办公楼。苏银霞描述当日母子两人受辱的情况。目击者称于欢被椅子“杵”后反击。民警进了一层办公室。苏银霞、于欢急忙反映被催债者揍了,催债者则否认。

于欢试图跟民警一同出去,催债者拦住了他,让其坐回屋里。没有民警的办公室再度混乱。
接触过一审案卷卷宗的人士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任何一方都证实了,此时催款者确实有动手的行为,“这一点,当事双方都有一致的描述”。于欢供称,有个人扣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办公室方向带,“我不愿意动,他们就开始打我了”。

事后的司法鉴定显示,于欢未构成轻微伤,造成的伤势是:在其左项部可见一横行表皮剥落1.1cm,结痂;右肩部可见多处皮下出血。按照催债者么传行的说法,他们当时把于欢“摁在了一个长沙发上”。一名公司员工家属则看到,有催债者拿椅子朝于欢杵着,于欢一直后退,退到一桌子跟前。他发现,此时,于的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

“我就从桌子上拿刀子朝着他们指了指,说别过来。结果他们过来还是继续打我。”于欢供称,他开始拿刀向围着他的人的肚子上捅。于欢当时说“别过来,都别过来,过来攮死你”,杜志浩往前凑了过去,于欢便朝其正面捅了一下;另有3人也被捅伤。

是否构成正当防卫成最大争议。经过司法鉴定,杜志浩因失血性休克造成死亡,另两名被刺者被鉴定为重伤二级,一名系轻伤二级。2016年11月21日,于欢以涉嫌故意伤害罪被提起公诉。2017年2月17日,山东省聊城市中级人民法院认定罪名成立,判处于欢无期徒刑。

这已是从轻处罚之后的结果。该院给的理由是,被害人一方纠集多人,采取影响企业正常经营秩序、限制他人人身自由、侮辱谩骂他人的不当方式讨债引发,具有过错。并且,于欢归案后能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

于欢的二审律师表示,他们准备先起诉派出所不作为的行为。判决书写明,两名民警、两名协勤人员分别出具了处警经过和有关情况的说明,民警也用执法记录仪记录了案发当晚的处警情况。目前,警方尚未公布有关视频。

据媒体报道,苏银霞因涉嫌另一起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案,正在接受调查。接近苏银霞的人士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苏银霞目前尚未被起诉。记者注意到,山东源大工贸公司及苏银霞的负债情况同样严峻。

在血案发生之后,2016年10月,山东源大工贸及苏银霞等被申请人,被法院裁定冻结570万元存款或查封其同等价值的财产;2016年11月,山东源大工贸公司被判决偿还808万元,苏银霞承担连带责任;2016年12月,山东源大工贸有限公司、苏银霞等人亦被判决偿还他人100万元。

如何熬过经济困境,与于欢的自由问题一样,摆在了苏银霞一家面前。目前,最高人民检察院已经介入调查此案。于欢究竟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还是故意伤害,全国人民都在密切关注。

㈥ “辱母杀人”案件的细节是什么

事情很简单:2016年4月14日,一位22岁的男子于欢,在母亲苏银霞和自己被11名催债人长达一小时的侮辱后,情急之下用水果刀刺伤了4人。其中,被刺中的杜志浩自行驾车就医,却因失血过多休克死亡。


杜志浩,是11名催债人的领头者。除了辱骂,他还脱下于欢的鞋子,捂在苏银霞的脸上。他还脱下裤子,当着于欢的面,把自己的生殖器往苏银霞脸上蹭……


路过的工人看到了这一幕,选择报警,警察来到后说“要账可以,但是不能动手”,随即离开。看到警察离开,情绪激动的于欢站起来往外冲,被杜志浩等人拦下。暴力上演,一死三伤。


2017年2月17日,山东省聊城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以故意伤害罪判处于欢无期徒刑。

舆论


舆论的哗然,估计是聊城市中级人民法院没有想到的。


“虽然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说这些话不合适,但是我还是想说:暗中被刺死的杜某死有余辜,他已经丧失了起码的人性,说于欢为民除害也不为过!法官在判案时,除了坚持法律之外,也应当注意防止判决与大多数人心中的底线正义相违背。本案中的母子实在令人同情,法律不应如此冰冷!”


写下这话的,是某大学法学院一位教授。他的观点,代表了网上的众多舆论。


不少人看完新闻后的第一反应,也是“只能去杀人”。相比这种无奈的表达,一名网民在读完新闻后,写下了这样的文章——《当他的鸡鸡蹭到你母亲脸上时,你会不会怒起杀凶?》。


这是一种很容易想象的同理心,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在被催债人员非法拘禁控制的情形下,在目睹母亲被极端方式猥亵侮辱,而警方又没有干预制止就离开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如果你身处其中,手头碰巧有把水果刀,你会怎么做?


群情激昂的背后,透露的不止是对于欢个人生死的挂怀,也是大众情绪的一种焦虑和不安。因为没有公权力的保护,我们每个人都可能遭遇于欢一样的屈辱。


“我想过,如果我是于欢,当法律不能保护我和家人,使我和家人又遭遇到极端的羞辱或侵害的情况下,我会如同他一样,甚至会更坚决,捅死那些狗日的,绝不宽恕。”一名网友写下了这样直白的话,并得到了数以万计的点赞。


法院的判决,更是触怒了网民。


很多人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法官,“法官是天上掉下来的,没有母亲……”更多人则在反思,“如果法律不能让人民感到安全,那么这法律就是用来羞辱人民的。”


司法


是故意伤害,还是正当防卫,是本案最大的法律争议。


法院认为,于欢面对众多讨债人长时间纠缠,不能正确处理冲突,持尖刀捅刺多人,构成故意伤害罪;鉴于被害人存在过错,且于欢能如实供述,对其判处无期徒刑。


为何不认定正当防卫,法院的解释是,虽然当时于欢人身自由受限,也遭到对方侮辱和辱骂,但对方未有人使用工具,在派出所已经出警的情况下,被告人于欢及其母亲的生命健康权被侵犯的危险性较小,“不存在防卫的紧迫性”。


“不存在防卫的紧迫性”是法律上的专门表达,理论上称“防卫正当时”,通俗解释就是“不法侵害正在进行”。因为只有不法侵害正在进行时,才存在实施防卫措施的必要性。如果不法侵害尚未开始或者已经结束而进行所谓的防卫,就成立“事先防卫”和“事后防卫”,属于“于防卫不适时”,不具有正当性。


面对法院的判决,有学者发现了一个吊诡的细节,法院既然认定于欢的人身自由受到非法限制,而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即是“非法拘禁”的违法犯罪行为,该行为是典型的持续犯,从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开始到解除这种限制为止,整个期间都属于“不法侵害正在进行”。这相当于承认了正当防卫的前提是存在的。


另一种观点认为,一审法院的判决某种程度上也属情理之中。一方面,于欢的行为造成了一死三伤,存在法律上认定的社会危害性,且影响重大;另一方面,杜志浩的行为,没有造成于欢和苏银霞的人身危险,即没有“防卫的紧迫性”。


不过,这样的解释,显然不能服众。


在大众的认知中,这种不法伤害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的,杜志浩们限制了于欢和母亲的人身自由,辱骂,抽耳光,向他们播放黄色录像,用男性生殖器当着儿子的肆意凌辱母亲。这不但是对生命健康权的剥夺,更是对人格尊严的挑衅。


于是,民众支持于欢拿起水果刀,特别是在警察介入无果后……


警察的身影,在本案中一闪而过,看似微不足道,却成为重要转折点,成为压死于欢的“最后一根稻草”。


监控显示,22时13分,一辆警车抵达非法拘禁现场——山东源大工贸有限公司,民警下车进入办公楼。


多名现场人员证实,民警进入接待室后,说了一句“要账可以,但是不能动手打人”,随即离开。


4分钟后,部分人员送民警走出办公楼,有人回去。


看到三名民警要走,于欢的姑姑于秀荣拉住一名女警,并试图拦住警车。她回忆说,“警察这时候走了,他娘俩只有死路一条。我站在车前说,他娘俩要死了咋办,你们要走就把我轧死。”


对此,警方给的说法是,他们是询问情况后到院内进一步了解情况。(但未解释,为何屋里关着人,他们要先到院里了解情况)


无论如何,警察的出现,并没有解除于欢母子被有黑社会性质的催债团伙非法拘禁的事实。实际言行,甚至有偏袒和放纵的嫌疑,这也成为舆论和专家认定警方不作为的重要依据。


警察的毫无作为,让杜志浩们看上去肆无忌惮,原来连警察也奈何不了他们。或许,正是这个草率至极的处置行为,让于欢陷入绝望,也更加气愤。


案件显示,于欢杀人的时机,恰恰是在经受了母亲的奇耻大辱、警察丢下一句话离开之后的几分钟内。无疑,警察的过错,或者警察的过失,成为了杀人导火线之一。


甚至有人提出,讨债的人非法拘禁,本身就是违法的,警察不闻不问,也就是渎职,检察院应当立即立案。


上诉


于欢已提出上诉。其上诉代理人、律师殷清利表示,已经在2月24日,赶在上诉期的最后一天提起上诉。


上诉理由指出,在遭遇涉黑团伙令人发指的侮辱、警察出警后人身自由仍然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于欢的被迫还击至少属于防卫过当。同时,于欢听从民警要求交出刀具并归案、在讯问中如实供述等行为,应当认定为自首。


代理律师的理由得到不少同行的赞同。一方面,杜志浩等人的非法拘禁事实是成立的,一审法院已经确认。另一方面,警察有限的执法方式,并没有达到制止“非法拘禁”的效果,于欢及其母亲的人身危险依然存在。在这种情况下,寻求救济无望的被告人情绪失控,以暴力制止侵害,符合“不得不为”的正当防卫要求,只不过“超过必要限度”。


实际上,一审判决的确有值得商榷之处。苏银霞被催债,是因为陷入了高利贷陷阱。她向杜志浩的雇佣者吴学占借款135万元,约定月利息10%。截止到2016年4月,她共还款184万元,并将一套140平米价值70万的房子抵债,最后17万欠款,实在还不起了。从法律上来说,10%的月息已超出国家规定的合法年息36%上限;吴学占从苏银霞手里获取的绝大部分本息,属于严重的非法所得。


其次,在中国传统的情理社会,精神侮辱带来的“防卫的紧迫性”,其实不亚于生命健康权。要明白,杜志浩的行径是突破人伦底线的侮辱。手段之卑劣,性质之恶劣,超出绝大多数人的想象,严重挑战了公众的道德认知。毕竟,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母亲。


再次,长期以来大众对警方表现的失望,一并裹挟到了本案中。当于欢把求援的希望放到警方身上时,他们内心是期待警方帮助他们脱困的,哪怕是暂时的。但是,警察既没有带走杜志浩们调查,又没有将于欢母子解困,其处置缺陷和实际后果,与于欢杀人间是否构成因果联系,一审法院选择性地忽略了。


最后,就“正当防卫”的立法精神来看,目的是要鼓励公民采取必要措施与不法侵害作斗争,保护自身的合法权益,从而弥补公力救济之不足。但是,如果司法实践中,将“防卫的紧迫性”标准定义过高的话,很容易消解公民对抗违法行为的勇气,这与正当防卫的立法初衷背道而驰。


更何况,这是一个自我的防卫,也是一个为母亲的防卫。


安提戈捏说,法律之内,应有天理人情在。


未来


二审怎么判?我们不便揣测。


因为,审判独立的原则,无论如何都值得尊重。


一种观点认为,在民意汹涌的舆论压力下,二审极有可能改判。说不定,此刻相关法院就在加班加点,研究案件事实与法律适用。


我们不赞同舆论干预司法。但是当刑事个案生成为社会公共事件时,它所带来的讨论,无疑具有启发民智的意义,甚至关乎我们对法治未来走向的信心。在被刷屏的一天里,有关于欢刺杀辱母者的上亿条评论,是国人对法治高度关切的一个生动注脚。


面对22岁的于欢,以及本案中自然正义与法律正义可能存在的落差,我们只想说,司法,不仅关乎纸面规则的落地,还关乎规则背后的价值诉求,更关乎人心所向,伦理人情。


否则,于欢承担的,就不止是杜志浩带来的羞辱。蔡斐/西南政法大学副教授、法学博士
山东辱母案事发细节


“于欢妈妈被那些人侮辱时,我看到了。他刺杀那些人,我没看见。因为我当时正在门口阻拦正准备离开的警察……”3月25日,在接受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电话采访时,于欢的姑妈于秀荣说。


于欢,山东聊城人,因犯故意伤害罪,被山东聊城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无期徒刑。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从该案一审判决书中看到,于欢持刀故意伤害四人,致一人送医不治死亡,两人重伤,一人轻伤。受害的四位系向其母亲讨债的人。这四人在讨债过程中,存在侮辱、打骂其母亲和于欢本人的行为。


该案经南方周末报道后,立即引发公众对聊城中院一审判决的讨论。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注意到,其中最大争点系“于欢行为是否属正当防卫或防卫过当”。


姑妈回忆


目睹侮辱妈妈 于欢“拳头一直攥得紧紧的”


2016年4月14日,于欢母亲苏银霞公司内。催款人赵荣荣又一次来催款。那么,那天到底发生过什么?


2017年3月25日,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对话于欢姑妈于秀荣。


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你看到过于欢妈妈被侮辱那一幕吗?


于秀荣:我清楚,我就在窗外,他们在屋里头,在接待室。


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你看到了什么啊?


于秀荣:我一直和于欢、于欢的妈妈在公司,是他们在放黄色录像,还隔着窗户喊还钱呢,还不来钱去卖去,卖一次一百块钱,只喊苏银霞还钱,好象有一个叫赵溶溶(音)的女的。下午吃了晚饭以后,另一个证人曾二小(音),在接待室侮辱他妈妈,他一会儿脱裤子、弄他的生殖器,我在窗外看着的,因为他们不让进去,一个人老是拦着不让我进。


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于欢看到自己妈妈被侮辱是怎么样一种表情?


于秀荣:当然是气忿了,老攥着拳,但是他也不能反抗,他妈妈都坐着,那边的人是站着,他就在沙发上坐着呢。


他两个是西边沙发坐一个,东边沙发坐一个,有个人直接就脱了裤子,对着他妈妈。这个时候,有人往外跑,告诉我老公抓紧去报案、打110,这一次跟往前的不一样。我老公打110,我打110,打不出去,我老公就急着跑,跑了50米以外打出去的。屋里的人听说打110了,他就问我不是一直在窗外看着吗,他就问是你打的110吗?我说不是,他伸手就把我的手机夺过去了。看了看手机不是我打的,因为我打没打出去,不是我打的 他把我手机摔了,把我踹了一脚。


于秀荣:警察来了他们就直接进接待室了。进了接待室我一看警察来了,我以为和往前一样说说,他们就不再闹了,我和我老公就回去了,就出去了。

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于欢最后的行为你看到了吗?


于秀荣:就是这个时间我没看到,但是我跟110在交涉呢。就是我老公打了110以后,110进屋了我们就回来了,我没想到出事,我见110要回去了,我就拦了110的车,我就在110的前头截住他的车,我说你们不能走,你们走就把我压死吧,如果你们走了十几个人就侮辱她两个,她两个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就这个时候我抓一个110的女的一下,她把胳膊甩了我,别告诉我,告诉我干什么你,说了我一顿。然后有一个司机已经上了车了,下面这一个人就说下来吧,去看看去。我和他们110一块儿进大厅。走到大厅台阶,这个时候有个人就出来了,往外出来,就听着说“开车开车,小子来精神了,挠了我了。


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挠了我了就是刺到我了是吧?


于秀荣:对。然后出了大厅门口叫车。他开着车自己就走了,有人要替他开车,他说不用,他自己开车走的。


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于欢刺杀一幕,实际上就是在警察准备离开时?


于秀荣:对、对。110进了接待室时候。110进去以后,于欢与他妈妈他们两个都坐着,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110一来,他两个都站起来了,站起来一看110要走,他两个就急着往外冲,要跟着110出去。但是这时候那些人就把他们堵在屋里,截住他,然后就把于欢按到沙发上揍了一顿。


引发争议的暴力催债


四次拨打110和市长热线


于欢,今年22岁,母亲苏银霞,因经营工厂资金周转困难而向某地产公司老板吴学占借款,前后累计借款135万元,约定月息10%。此后陆续归还现金184万,以及一套价值70万的房屋抵债,还剩大约17万余款实在没有资金归还。因此,苏银霞遭受到暴力催债。


由社会闲散人员组成的10多人的催债队伍多次骚扰苏银霞的工厂,辱骂、殴打。案发前一天,吴学占在她的已抵押的房子里,指使手下拉屎,然后将苏银霞按进马桶里,要求还钱。当日下午,苏银霞四次拨打110和市长热线,但并没有得到帮助。


第二天,催债的手段升级,苏银霞和儿子于欢被带到公司接待室,连同一名职工,11名催债人员围堵并控制着他们三人。其间,催债人员用不堪入耳的羞辱性话语辱骂苏银霞,并脱下于欢的鞋子捂在他母亲嘴上;甚至故意将烟灰弹到苏银霞的胸口。催债人员杜志浩甚至脱下裤子,侮辱苏银霞,令于欢濒临崩溃。外面路过的工人看到这一幕,才让报警人于秀荣报警。


警察接警后到接待室,说了一句“要账可以,但是不能动手打人”,随即离开。看到警察要离开,报警的于秀荣拉住一名女警,并试图拦住警车。“警察这时候走了,他娘俩只有死路一条”于秀荣在后来接受记者采访说。被催债人员控制的于欢看到警察要走,已经情绪崩溃的于欢站起来试图往外冲,唤回警察,被催债人员拦住。混乱中,于欢从接待室的桌子上摸到一把水果刀乱捅,致使杜志浩等四名催债人员被捅伤。其中,杜志浩因失血性休克死亡,另两人重伤,一人轻伤。


判决书没提及的细节


放黄色录像、将烟灰弹胸口等


此前曾有媒体采访目击者时提及,催债人员对于欢的母亲苏银霞的侮辱行为,不仅仅包括脱裤子,脱于欢的鞋来堵嘴等,还有如放黄色录像,以及将烟灰弹到苏银霞的胸口等行为。


3月25日,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从于欢代理律师处获得一审判决书。在这份判决书中, 关于催债人员对苏银霞的侮辱行为,如放黄色录像,以及将烟灰弹到苏银霞的胸口等证人证言证据, 确实并未能得到体现。


按照我国法律,当证据被提出后,均需记录在案,只用“采信”及“不予采信”予以区别,这种没有记录在案的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3月25日,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记者尝试与聊城市冠县公安局工业园区派出所取得联系,求证为何判决书提及证据与证人所提供的证据不符,但电话并未拨通。

㈦ 辱母案什么情况

2016年4月14日,由社会闲散人员组成的10多人的催债队伍多次骚扰苏银霞的工厂,辱骂、殴打苏银霞。案发前一天,吴学占在苏已抵押的房子里,指使手下拉屎,将苏银霞按进马桶里,要求其还钱。当日下午,苏银霞四次拨打110和市长热线,但并没有得到帮助。
催债的手段升级,苏银霞和儿子于欢,连同一名职工,被带到公司接待室。11名催债人员围堵并控制了他们三人。其间,催债人员用不堪入耳的羞辱性话语辱骂苏银霞,并脱下于欢的鞋子捂在他母亲嘴上,甚至故意将烟灰弹到苏银霞的胸口。催债人员杜志浩甚至脱下裤子,露出下体,侮辱苏银霞,令于欢濒临崩溃。外面路过的工人看到这一幕,让于欢的姑妈于秀荣报警。
警察接警后到接待室,说了一句“要账可以,但是不能动手打人”,随即离开。看到警察要离开,报警的于秀荣拉住一名女警,并试图拦住警车。“警察这时候走了,他娘俩只有死路一条。”于秀荣在后来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被催债人员控制的于欢看到警察要走,情绪崩溃,站起来试图冲到屋外唤回警察,被催债人员拦住。混乱中,于欢从接待室的桌子上摸到一把水果刀乱捅,致使杜志浩等四名催债人员被捅伤。其中,杜志浩因失血性休克死亡,另两人重伤,一人轻伤。
一审判决
此案一审由山东省聊城市人民检察院于2016年11月21日聊城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公诉,指控被告人于欢故意伤害罪。聊城中院于当年12月15日公开开庭对该案进行了合并审理。
聊城中院随后做出判决:被告人于欢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聊城中院认为,被告人于欢面对众多讨债人的长时间纠缠,不能正确处理冲突,持尖刀捅刺多人,致一名被害人死亡、二名被害人重伤、一名被害人轻伤,其行为构成故意伤害罪,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于欢故意伤害罪成立。被告人于欢所犯故意伤害罪后果严重,应当承担与犯罪结果相当的法律责任,鉴于本案系在被害人一方纠集多人,采取影响企业正常经营秩序、限制他人人身自由、侮辱谩骂他人的不当方式讨债引发,被害人具有过错,且被告人于欢归案后能如实供述自己的罪刑,可以从轻处罚。
最高人民检察院派员调查

据最高检消息,最高人民检察院对山东省聊城市于欢故意伤害案高度重视,已派员赴山东阅卷并听取山东省检察机关汇报,正在对案件事实、证据进行全面审查。对于欢的行为是属于正当防卫、防卫过当还是故意伤害,将依法予以审查认定;对媒体反映的警察在此案执法过程中存在失职渎职行为,将依法调查处理。
根据法律和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的规定,最高人民检察院领导地方各级人民检察院和专门检察院的工作,上级人民检察院对下级人民检察院的决定,有权予以撤销或变更;发现下级人民检察院办理的案件有错误的,有权指令下级人民检察院予以纠正。

㈧ 关于辱母杀人案里的执法民警,法律应该给出什么处理

出警民警是有非常大的过错的,一审这样的判决结果,对法律完全是不能让大众平服的!!就连所谓的受害者一方也上诉了!!中央电视台都播放了,肯定关注的非常多。并且最高人民检察院也派员到山东省了的!!相信法律是公正的!!现在当地纪委、检察院已经介入对出警民警的立案处罚了。

㈨ 辱母杀人案110警察是怎么处理的

警察接警后到接待室,说了一句“要账可以,但是不能动手打人”,随版即离开。看到权警察要离开,报警的于秀荣拉住一名女警,并试图拦住警车。“警察这时候走了,他娘俩只有死路一条。”于秀荣在后来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被催债人员控制的于欢看到警察要走,情绪崩溃,站起来试图冲到屋外唤回警察,被催债人员拦住。混乱中,于欢从接待室的桌子上摸到一把水果刀乱捅,致使杜志浩等四名催债人员被捅伤。其中,杜志浩因失血性休克死亡,另两人重伤,一人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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