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烏煙票治理
㈠ 義烏的變化
義烏發展三部曲
浙江義烏有「世界最大的襪廠,國內最大的易拉罐生產企業、圓珠筆芯生產企業、清潔球生產企業坐落其間;佔世界總量40%的電子鍾表,佔全國總量70%的飾品、40%的拉鏈、35%的襪子在這里生產,去年市場成交額248.3億元,產品輻射200多個國家……」。現在的義烏是建立在小商品大市場上的一座城市,這是義烏從一個縣發展成一個市的本錢,也是一個令很多地方求之不得的本錢。得錢不易,得賺錢的方法更不易。若能得到賺錢的方法,加上苦幹、巧幹,得錢就是一件易事。於是,探尋義烏的發展經驗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在建設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過程中,為什麼有的地方經濟發展得又快又好?為什麼有的地方經濟發展總是不盡人意?如果談論北京、上海、深圳、廣州等特大城市、大城市、特區城市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經驗,很多人或許會不以為然,認為他們占據了太多的有利條件而不可學。而如果說浙江義烏、溫州的發展經驗,人們也許就不能說他們也占據了很多有利條件而說不可學。因此,來自義烏、溫州發展市場經濟的經驗,人們或許就會多一份天然的認同感,因為他們的經驗來自鄉土,來自於自己的發明創造,有別於特大城市、大城市、特區城市,而且在某些方面已經開始領先於以前的所謂特大城市、大城市、特區城市了。這一點,只要看看有些城市只是一味地向中央要特殊政策就可以知道了。
發明是最難的,因為它不曾有過。在發明剛剛出來時,發明往往不被人接受,往往要等到它具有說服力時,人們才願意接受。而一個人要去學習別人的發明,還必須要放下身段才行,盡管它曾和我們一樣的土氣,甚至當時還不如我們呢。學習相對於發明是比較容易的事,因為學習的發明已經存在,並已被人揭示出來。然而要學習後能運用卻又有一個再創造的過程,不象照搬在自然科學和工程上那樣自然而然,照搬在社會經濟發展過程中卻不能的,因為這里有民情、縣情、市情不同的問題,如義烏向溫州學習就不是完全意義上的照搬,而是結合了自己的特點進行了再創造。所以,因地制宜地改進前人的發明是要費一番腦筋的,也是要擔一些風險的,但畢竟還是要比前人的發明容易得多。這就是後來者容易居上的道理。
溫州的發展經驗已經概括在溫州模式中,人們已經耳熟能詳了。義烏的發展經驗卻因溫州模式的名氣過大而被許多人忽略了,以為完全和溫州一樣,事實上是有差異的。義烏的發展模式的確是溫州模式的復制,「義烏當代發展史載明,義烏人起初向溫州學習興辦民間市場的經驗,並與自身歷史悠久的『糖換雞毛』傳統做法結合起來,辦起了小商品批發市場。」除了義烏人民知道溫州模式的秘訣,義烏市政府有沒有貢獻?有貢獻,又有哪些貢獻呢?因為人們知道溫州模式中溫州市政府的「無為」做法,就往往會先入為主地產生義烏市政府在義烏市發展市場經濟中也是「無為」做法的聯想。其實,來自義烏的經驗表明,義烏有別於溫州發展市場經濟的地方恰好是政府的「有為」,而不是「無為」。這就是義烏有溫州可作參考的有利之處,也是義烏因地制宜加以改進的結果。這也正是義烏發展市場經濟經驗於各地可資借鑒之處。
那麼,遠離大城市、工商業發達城市的地方城市究竟如何搞市場經濟,特別是中西部地區的地方城市如何搞市場經濟?地方政府在發展市場經濟中應該如何發揮作用?來自浙江義烏發展市場經濟的經驗作出了初步的回答,那就是地方政府在發展市場經濟中是可以大有作為的,即把市場經濟的一般做法和民情、縣情、市情充分地結合起來,不因小而不為,不因土怕人笑而不做,不因向人學習而可恥,從而形成了義烏發展市場經濟的經驗,這一經驗可以歸納為義烏市發展市場經濟三部曲。
第一部曲:
政府主導建設、開放市場, 激勵人民搞市場經濟。
1984年,「義烏縣委卻做出決定:對外開放義烏小商品市場:『允許農民進城經商,允許長途販運,允許城市市場開放,允許多渠道競爭』,義烏的小商品市場發展由此而一發不可收拾。」這正是政府順應人民的要求,主導建設、開放市場,激勵人民搞市場經濟,經濟發展一發而不可收拾的真實寫照。二十年後的今天,人們讀到這些很可能不以為然,因為這些都是常態,是十分正常的現象。不過中國很大,各地自然、人文差異很大,發展階段差異很大,對於處於發展市場經濟起步階段的地方仍具有對號入座的意義;對處於已有一些發展的地方也有一定的參考意義;但對各地來說,重要的是要看到建設、開放市場起步時的艱難,要看到地方政府正面倡導的積極意義,要看到這背後是順應民情、縣情、市情、省情,要看到引導人民走一條正確、可行道路的艱難。不然的話,經過二十年的馬拉松下來,義烏為什麼就脫穎而出了,而不是你所在的地方呢?這至少進一步說明當時義烏縣委(政府)知道對外開放義烏小商品市場的方向是正確的。因為這是對人民有利的,是有利於當地經濟和社會發展的。
第二部曲:
政府調控市場資源,確保了建設輻射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大市場。
「義烏市場經濟的象徵——小商品市場的產權卻始終牢牢掌握在政府控股的國有企業手中。」「義烏小商品市場最佳攤位每5年使用權的實際含金量可高達100萬元,而義烏市政府卻有能力把價格定在5萬元,有效控制了盲目的高價炒作,從而不使來自全國乃至全球的市場活水被擋在過高的門檻之外。」地方政府調控了市場資源,就可以大量引進外來的交易對象,就可較快、較穩地確保建設輻射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大市場。在這里,引進外來交易對象是關鍵,因為這樣就引進了地緣關系,就可以快速建構商業社會存在的基礎——地緣社會,從而有利於形成建立商業社會所需的契約社會,這對鄉土社區邁進市場經濟是最重要的一步,於是就可以比較快速地復制溫州模式。可惜,知道這一點的地方政府不多,知道這一點而又能做到的地方政府更不多,否則,義烏市場經濟的象徵——小商品市場就不可能這么快、這么容易地做到今天這種水平和規模,因為那樣義烏就會面臨更多的競爭者。很多地方政府喜歡大工程、大項目、大機器、高科技,喜歡顯眼、能讓人記住的政績工程,不喜歡小商品;喜歡大商場、超市、購物中心,不喜歡小商品市場。一句話,喜歡能和世界接軌的東西,而不喜歡有點土氣的東西。結果卻是發展程度與義烏的差距在與日俱增。這難道不值得人們深思嗎?
第三部曲:
政府主導市場公平和公正,確保了做大市場。
「物流是義烏小商品市場的『主動脈』,當義烏小商品交易發展到一定規模的時候,義烏市委、市政府及時地將各大聯合托運物流場站收歸政府管理:經營的是個體私營業主,但場站設施的產權很清晰——政府所有,從而防止了不少地方發生的經營者為『搶碼頭、佔地盤』而動輒『刀光劍影』的現象。」政府主導市場公平和公正,是防止市場壟斷的有效途徑,也是其責任,從而確保了市場的不斷發展、壯大。義烏市政府得市場經濟的精妙。而這正是被很多地方政府所忽略了的地方,因為他們喜歡大企業集團,既顯眼,又好管,還省事。這也正好解釋了沒有大企業集團的溫州、義烏市場經濟搞得比其它有大企業集團的地方好。一般人們以為,小商品市場出現壟斷巨頭是不太可能的事,因為小商品市場是完全競爭型的市場,而沒有想到物流場站等這些最不起眼的地方十分容易出現壟斷,一旦這種壟斷形成,小商品市場就會走向消亡。可見義烏市政府對小商品市場的愛護,明白市場經濟對義烏市經濟的發展、人民的富裕的巨大作用。要做大市場,反壟斷是必然要做的事。反壟斷必然要和市場的公平、公正聯系在一起,否則,人們就會選擇離開。
義烏市政府發展市場經濟三部曲的經驗,清晰地展示了當地政府在領導人民搞市場經濟中復制溫州模式時應該和可以發揮的主導作用。這是十分值得全國各地政府在發展市場經濟中參考的一個好案例。同時,各地也要在自己的學習、實踐中創造並總結出更多更好的案例出來,供別人學習借鑒。這樣一來,全國各地發展市場經濟的經驗不就更多了嗎?供各地取長補短的經驗多了,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不就更容易了嗎?
在發展市場經濟過程中,溫州、義烏的經驗表明,以商帶工是正確的道路,這樣才不會受制於人,才能掌握適應市場變化的主動權,才能實現市場和產業的主動升級。從長遠來看,一個地方指望受惠於大城市、或外資是不牢靠的,往往在應對市場變化中處於被動地位。從小商品起步,容易讓人在發展市場經濟中迅速學會游泳,這是十分重要的,因為市場經濟就是人人參與。人們在參與市場經濟的過程中,就會根據自己的特長來參與,從而就會創造出更大的市場、更多的產業來,這是事半功倍的事。也許有人不同意,但溫州、義烏活生生的發展過程就擺在人們的面前,人們可以到那裡去看、去聽。
義烏從一個縣到一個市的城市化經歷,全靠義烏小商品市場。可以說,義烏小商品市場成就了義烏的工業化和城市化,是義烏工業化和城市化的根本動力,從而使得義烏市的城市人口和城市化水平分別從1978年的3萬人、8%上升到2001年的43萬人、55%。義烏的城市化又推動了工業化的進一步發展、提高了小商品市場的規模和水平,成為輻射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大市場,從而吸引了更多的外商到義烏來經商辦工業,以至於義烏小商品市場就是義烏人在世界的名片,這是何等的驕傲和自豪啊!
然而更實在的卻是義烏人從義烏富裕後城市化的提速已得到或將要得到的實惠,如「近年來,市裡每年都要投入上百億元資金,加強基礎設施建設。2004年已安排重點工程73項,計劃總投資250億元,中心城區的環境和城市道路狀況將進一步改善。在浙江省文明城市、國家衛生城市的基礎上,義烏開展生態市建設活動,已落實綠化任務1100公頃,新啟動污水處理廠4座。嚴格限制和治理污染企業,採用遠程監控系統對企業的排污情況進行24小時跟蹤監測,力爭年內達到國家環保模範城市標准。」如「2003年,義烏制訂並實施了全國第一個城鄉一體化行動綱要,計劃花7至15年時間,將現有的800個農村整合改造為290個社區,以集中布局實現集約發展,統籌城鄉,讓居民共享現代文明。」這時,人們或許就不會再小看小商大市場了,也不會嫌小商市場開始時的「土氣」了,反而會看成是創業時的光榮了。
㈡ 有關義烏變化的一些內容
同胞啊 這是我東拼西湊的,不過我也是這么寫的
只有服飾方面
從一定意義上說,服飾的變化反映了一個社會的發展和進步。滿清時代,盛行旗袍;建國初期,流行中山裝;九十年代,人們愛穿西服;而如今,人們則喜歡穿純棉和休閑裝了。人們的穿著說明了人們的觀念在轉變。
人常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說明服飾對人們是很重要的。改革開放前,由於經濟發展水平較低,商品供應嚴重匱乏,人們買衣服要憑布票,且數量有限,色彩和樣式單調。大家都穿著千篇一律的灰色中山裝或藍色解放裝,被形容為「藍色的海洋」。改革開放後,隨著物質的豐富和思想的解放,人們的衣著變得豐富多彩,不少人穿上名牌服裝或時裝,服飾已不僅僅是禦寒的工具,更是人們顯示風度、展示個性的方式。諸如JOJO CK等,我們這個城市越來越時尚,靚麗,和諧!同時也反映出我們生活水平的提高,每到年末,店慶減價打折時,那簡直像廟會,好像那些服裝都不要錢似的,哪裡是在買,簡直就在槍....
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穿著一個比一個時常漂亮,也難怪男人們會說喜歡夏天,因為夏天裡女人的服飾會讓人眼花繚亂的同時,也大開眼界,大飽了眼福。記得還我在上學的時候,學習什麼五講四美三熱愛,老師教育我們不要以貌取人,告訴我們心靈美要勝過外表的美,而今天這些都已經成了老調子,取而代之的思想觀點則是臉蛋的美美不過漂亮的服飾。一件名牌服飾著身會讓普通的人也頓放光彩,而再美麗的人穿著樸素無華,也會另她的美大打折扣,這往往會成為人們看人的一種世俗的觀點。看著大街上的人流,穿著各不相同,各有各的特色和美,每個人都會根據自己的個性特點氣質風格來選擇適合自己的服飾,其實這也真的是一門學問,只有在不同的場合穿著最適合的服飾,穿最適合自己個性的服飾,才會給人以和諧的美感。
中山裝為服裝的一種,以中國革命先行者孫中山命名的男用套裝。中山裝的由來,據說是孫中山先生在廣州任中國革命政府大元帥時,感到西裝樣式繁瑣,穿著不便,而中國服裝在實用上亦有缺點。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孫中山到越南河內籌組興中會,偶入河內由廣東人黃隆生開設的洋服店,為了節省外匯,並能體現中國國情而授意黃隆生設計一種美觀、簡易而又實用的中國服裝,黃參考了西歐和日本服裝式樣,並結合當時南洋華僑中流行的「企領」文裝上衣和學生裝而設計縫製成的。但是,也有資料稱,中山裝原由當時的軍裝改制而成的。1919年,孫中山先生在上海居住時,有一次,他將一套已經穿過的陸軍制服拿到著名的亨利服裝店請裁縫改成「便服」,改成「便服」後仍有點像軍制服。但在便服中,它既非「唐裝」,更非「西裝」,店員便為之起名為中山裝。由於孫中山先生在海內外聲望很高,這種服式便不脛而起,迅速流傳全國。當時的中山裝背面有縫,後背中腰有帶,前門襟釘9個紐扣,上下口袋都有「胖襇」。後來逐步演變成現在的款式:關閉式八字形領口,裝袖,前門襟正中5粒明紐扣,後背整塊無縫。袖口可開叉釘扣,也可開假叉釘裝飾扣,或不開叉不用扣。明口袋,左右上下對稱,有蓋,釘扣,上面兩個小衣袋為平貼袋,底角呈圓弧形,袋蓋中間弧形尖出,下面兩個大口袋是老虎袋(邊緣懸出1.5~2厘米)。褲有三個口袋(兩個側褲袋和一個帶蓋的後口袋),挽褲腳。很顯然,中山裝的形成在西裝基本形成上又揉合了中國傳統意識,整體廓形呈墊肩收腰,均衡對稱,穿著穩重大方。
孫中山先生的倡導下,當時的革命黨人以身著「中山裝」為榮,也正因為革命領袖和革命幹部都穿中山裝,新中國成立後,全國人民便以這種服裝來表達對新時代的熱愛。於是中山裝成為新中國一款標志性的服裝,甚至曾一度被世界公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服」。
在中國的服裝產業蓬勃發展、形形色色的服裝一路增光添彩的今天,中山裝卻早早地退出了常式禮服的歷史舞台。偶爾,傳媒上有國家領導人身著中山裝參加國際重要會議的身影,有某位美籍華人穿著中山裝參加國際性頒獎典禮,等等消息。從這些有關中山裝報道的鳳毛麟角中,我們感受著作為一個中國人對中山裝最後的一點執著與不舍,才明白自己的文化血脈的傳承中,其實早已有中山裝深深的烙印。
衣著取決於經濟條件、科技水平和文化素質。清朝、民國時期,湖南民眾夏天穿廣式文衫或用薴麻織成的夏布短衫,冬天穿用家織上布做成的大襟衣,男女長褲一般為白褲頭,大襠寬褲筒,穿著不分前後,以棉線帶做褲帶。婦女普遍穿短領偏襟衣。家庭經濟富裕的成年男子夏天多穿綢緞、士林布短衫,女青年則穿旗袍、短裙或其他高檔時裝,冬天則穿絲綢長袍套棉袍。1949年後,湖南人衣著變化大、變化節奏快。50年代,國家幹部穿灰色中山裝,青年婦女流行穿花衣服,農民穿對襟漢裝。60年代初,男子盛行解放裝,婦女則喜穿列寧裝。「文化大革命」期間,盛行類似解放軍綠色的「紅衛兵」服。80年代,隨著家庭經濟條件的改善,男女衣著大改舊顏,款式求新,質量求優,西裝、旗袍、大空服、毛外套、皮夾克、綉花衣、牛仔服、滑雪衫、蝙蝠衫頗為流行,品種繁多,式樣不斷翻新,做衣布料的檔次不斷提高,化纖毛呢絲綢齊備,顏色艷麗。城鄉青年人穿著已無多大區別,但部分中老年人仍著傳統服裝。